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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昊的笑容略显尴尬，要知道，他当时为了显得自己友好，还跟张博文说他们俩要像凌沅霖他们一样“啊哈，这样吗，挺好挺好。”
阮楠楠见他搭话，这戏瘾立马就上来了，正打算继续说下去时，冷不丁的对上了凌沅霖充满危险的眼神。
阮楠楠看着凌沅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，立马乖乖闭嘴，把注意力转到前边人肉靶子身上。
“咳，好像要开始上课了。”阮楠楠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前边，示意凌沅霖别再看自己了。
“霖霖你看，他们开始往里跑了。”阮楠楠话刚说完，张夫子就站在最前面的木台子上，身边站着两个学生帮他拿弓箭。
“肃静，内场已布置完整，等会你们就进去试炼，靶子会移动，不是之前立在原地等着你打的，这个时候你们需要盯紧猎物，老夫再强调一次，骑马时腰胯放松，坐骨贴紧马鞍，跟随马的节奏……”
张夫子还在上面絮絮叨叨说着上课时提过的理论知识，阮楠楠则凑近跟凌沅霖咬耳朵:“他们几个死不了吧，直接死了惩罚也太轻了。”
凌沅霖的耳朵敏感，在阮楠楠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下意识往后躲，阮楠楠一手压着他肩膀让他后退不了。
凌沅霖只能受着，感觉耳朵痒痒的，而且还有些烫。
“你怎么老喜欢在我耳边说话？”凌沅霖等他说完立马提出自己的抗议。
阮楠楠看着他红的能滴血的耳垂笑了笑:“你耳朵可爱，我就喜欢这样。”
凌沅霖翻了个白眼，双手抱胸看着前边，站在木台子上的老头终于说尽兴了，而在他说话期间，原本绑着的移动靶子也被解开放了出去，现在再往内场看去，已经看不到一点白色的身影。
张夫子看着围栏里边，嘴角挂上了今日的第一份笑容，他摊开双手，两边的学子就把弓箭放他手上，弓箭朝着天空射去，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试炼场回荡着:“狩猎开始！”
围栏一打开，所有学子纷纷跑进去，木台子旁边有着一架子的工具，其中弓箭占少数，其余的都是石头磨成的短刀。
凌沅霖他们来的算早，虽然排在前面，但两人在围栏打开的瞬间没有抢夺的欲望，所以被其余学子挤到了后面。
“没有弓箭了，马背上短石刀也不好用吧。”王雪在旁边小声说道。
凌沅霖抬抬下巴指了指对面拴马的桩子:“谁说的，马都没了。”
阮楠楠手指轻拂过一排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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